儿已经是景天的人,请为景天谋一条生路…”杨景天微微的道:“我杨景天又不是没有生路,何须求人。”平南王道:“平南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可以走的地方。”杨景天冷冷的道:“只要我喜欢,天下就没有困得住我杨景天的地方!”声音冷峻,却无比坚毅、果断!充满了王者的霸气。平南王是见惯无数风雨的人物,可是当杨景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不得不为之动容。他的确有骄傲的本钱。年轻,无惧。勇猛,无敌。平南王长叹的道:“不管如何?我都想一试。”“不要!”玉凤郡主泪水顿时哗然而出,她知道自己父亲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样的结果。杨景天对着窗外明月,长叹而道:“你的侍卫呢?”平南王微微的道:“这一次,我想亲自试试。”话未完,杀气至。杀气。杨景天背负着双手,仰首明月,平南王就在他的身后。银光暴涨。如水银泄地。距离平南王最近的玉凤郡主根本无法看出自己父亲是如何出剑,甚至剑从何处而来都无法知道。一个王爷,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王爷,竟然是不世的剑手。玉凤郡主看见满室的剑光,心里已经发凉。杨景天却满脸不屑。不动。纹丝不动。平南王剑光至,劈落。满地银光。剑落。人空。平南王无比迅雷的一剑,居然打空了。剑悬半空,以手臂持平,杨景天如果矗立原地,那么长剑所至,就是人头落地。杨景天没有人头落地,他依旧傲然挺立。就在距离剑尖不到三寸的地方。没有人看见杨景天移动,至少玉凤郡主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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