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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章 五 孤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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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表哥进去服侍外公歇息吧。”他顿了一下,又说,“表哥与舅舅为父皇母后着想良多,孤与父皇母后都记在心间。”

说罢,萧见深径自带着东宫的侍卫与太监走了。

目送萧见深离去的骆守宁既觉得正常又觉得有些奇怪:他父亲去“劝”皇帝承欢于太子,固然当得上太子一声谢,但怎么又联系到皇后了?皇后不是早就对皇帝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了吗……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骆守宁走进书房,就看见自己的爷爷正伏案奋笔,神光奕奕亢奋不已。

这并不值得奇怪,事实上每次太子一来,自己的爷爷就是这副样子。

骆守宁见怪不怪的上前伺候笔墨,小心询问:“阿爷,太子之前和您说了什么——关于姑姑与皇帝的事情?”

骆老公爷心不在焉:“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吧,我没听。我记得你们上次说太子想要将什么王爷上了,怎么,你们还没有让太子如愿吗?”

“……不是什么王爷,是皇帝。”骆守宁略微尴尬。

“无所谓,”骆老公爷已经不耐烦了,“太子想要男要女要猫要狗,只要不会对太子身体不利,你们就直接将东西绑了往太子床上一送,不就一了百了皆大欢喜。”

骆守宁一阵咳嗽!

骆老公爷直接呵斥:“行了行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也不要去折腾太子,我与太子要商量的政务都堆到京城之外的天波河去了。”

骆守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顿时被戳破,也不敢再提自己那一点点小小的疑惑,老老实实伺立在一旁,看着老公爷为生民大计与名留青史而兴奋努力!

此刻,深宫飞霜殿。

漆黑的寝宫中站着一位漆黑的人。

皇帝坐在床沿,冷冷说:“计划提前,朕那孽子必须死。”

“为何?”身着夜行衣的人问。他的声音十分特殊,非男非女,如金玉相击。

皇帝一怒拍了床沿,喝道:“那孽子竟罔顾人伦有所妄想!”

“……”夜行衣人。

皇帝余怒未消,来回踱步:“事已至此,朕岂能再留他狗命?!”

若只如此,夜行衣人心中暗想,我倒有心以身替你。以身替你之后还可趁太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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