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乐意自己被不知名的东西支配。
她也不例外。
江舟缓了一瞬,也端起茶盏喝了几口,否认道:“我没有多想,我跟你一样,也想早日解决这个问题。”
谁不是为了正事啊,除了正事还能是别的吗。
说完,她看了一眼虞眠仍旧平坦的腹部,叹口气道:“不然还是再等等吧。”
她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虽然说是为了弄清楚失控的问题,也宜早不宜迟。
但万一伤到了虞眠,她怕虞师爷知道以后拿鞋底把自己抡死。
虞眠诧异地看了江舟一眼,察觉到到那道落在自己腹部上的视线,抿了抿唇:“那便等成亲之日吧。”
莫名的,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说是为了弄清楚失控的原因,但要和眼前这人再有那么一次,虞眠心里难免是紧张的。
江舟张了张嘴,默默咽下嘴边的话,其实她是想等孩子出生以后,再来试这种事。
但看着虞眠好像挺着急的,那就等成亲吧。
所以,江舟看向虞眠:“那我今晚还要留下吗?”
不为正事了,还要留下吗?怎么感觉有些奇奇怪怪的呢。
桌对面,虞眠慢悠悠地起身,拿着梳子坐到床边散开长发,漫不经心道:“江县令想留便留。”
江舟皱眉,这个女人总是不喜欢明说,想不想让她留下来,直言就好啦,非要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猜。
哎,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她想了想,正色道:“我觉得你可能不需要我,但孩子大概是希望我留下来的。”
这么说没问题吧。
给虞眠留够了余地和台阶,她可真机智。
虞眠勾了勾唇,把玩着手里的木梳:“江县令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
夜深了,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熟睡,安心,舒服。
次日,天空飘起了细雨。
细细密密,没有一点气势,落在脸上,轻柔,潮湿。
虞府的马车停在了秦家酒楼外的马路对面。
江舟撑着伞,伸手扶了虞眠一把,动作自然又仔细。
“我是看你怀有身孕才扶你,我来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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