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出去打听打听,近仙楼真的有这规矩吗?
头牌花娘陪一刻钟就五十两,这简直就是抢钱啊。
盯着笑吟吟的燕娘片刻,她猛地起身:“实在对不住,在下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燕娘不必送了。”
跑,赶紧跑,再不跑银子不保。
燕娘掩嘴笑出声:“苗公子这是作甚,就算是现在走,方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少说也要付二两银子啊。”
“那个,昨晚不是给了你二两吗?”江舟默默捂紧荷包,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
抢钱抢到她头上了!
那必须不能束手就擒,当她是冤大头啊,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
江舟眼神警惕,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守好银子,绝不做冤大头。
燕娘低眉,笑道:“也成,昨夜那二两抵今天这一会儿功夫的,那昨夜一刻钟的五十两呢?苗公子还想赊账不成?”
都说破家县令,灭门知府,堂堂县太爷会缺银子吗?
拿二两银子说事,这就是埋汰她们花楼女子呢吧。
江舟深吸一口气,从荷包里拿出便宜岳父的那二两银子,重重拍到桌子上:“那五十两继续赊着,这是利息,告辞。”
“哎,苗公子…”
“下次再会。”随着干脆利落的关门声,传进来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江舟眨眼就跑出了近仙楼。
燕娘彻底愣住,这位县太爷瞧着正正经经的模样,没想到是个小气吧啦的人,总拿二两银子埋汰她。
实在是气人!
方才那悄然发生的心动,仿佛是个笑话。
她伸出手指,想把桌上的碎银子弹落,在手指就要碰到银子的时候却又不自觉的一握。
燕娘垂首,嘴角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把那角碎银子收了起来。
不一会儿,见江舟飞也似地逃出近仙楼,摩鳗志皱着眉进门。
“燕娘,姓江的,怎么的,跑了?”
燕娘起身跪下,恭敬道:“大人息怒,奴只是实话实说,头牌作陪要五十两一刻钟,县太爷就跑了,还说要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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