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别扭道:“不许。”
江舟握着她的手,笑出声来:“不许什么?”
她不过是握了一下虞眠的手,这个人又想哪里去了,她是不知节制的人吗。
虞眠呼吸一滞,似是听到了江舟的心声一般,用眼神控诉:你是,你就是。
江舟把人搂进怀里:“好,我是,我最不知节制了。”
“厚颜无耻。”
“夫人…”
时间门悄无声息地溜走,百钺四海升平,江舟在户部稳稳当当地做了几年侍郎。
这天下衙,她经过秦家酒阁,习惯性地走了进去。
“秦姐姐,你又研制出新的果酒了?”
一进大堂,就看到酒阁的客人都在嚷嚷着新酒好喝,江舟随口提了一句。
她这位秦姐姐是酿酒出身,在酿酒的天赋上似乎是没有尽头。
每年都能推出几种新口味,让秦家成了百钺当之无愧的第一大酒商。
秦初示意小丫鬟下去,拿出酒壶倒满两杯酒,微笑道:“今天这款酒可不是果酒,而是啤酒,奶味的啤酒,快来尝尝。”
江舟尝了一口,有淡淡的啤酒味道,还夹杂着丝滑奶香,口感绝佳。
“好喝,明日我就带夫人来尝尝。”
秦初神色微变,语气低落下来:“明天我可能不方便陪你们小酌,到时候你们来了就自便,把酒阁当自己家。”
江舟看着她莫名失落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又闲聊了几句,她在回府的路上忽然想起来明天是什么日子了。
她这位秦姐姐每年都会有一天不见任何人,因为那一天是秦初亡妻的祭日。
好像就是明天来着。
江舟从小丫鬟口中也听说过,秦初在这一天都会去山上,对着她妻子的墓碑坐一整天。
她在心底轻叹一声,回去就顺嘴提起了此事。
虞眠感叹道:“秦姐姐她用情至深,是世间门少有的痴情人。”
“是啊,眼瞅着她的亡妻都故去十八年了,秦姐姐太苦了。”江舟想起那位早逝的女相丘瑾宁,心情复杂。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一旁的江渺罕见的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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