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窝。
冰粥,“……”
元宝把冰粥连猫带窝端进他屋里。
岁荌见元宝“咪-咪”个不停,眼皮跳动,怕他把窝放床上夜里搂着猫睡,叮嘱道:“抽个好天气趁着晌午给它洗个澡,但洗干净之前别让它上你床。”
元宝应了声,“好。”
岁荌收起针线筐,端着油灯回自己房间睡觉。
临睡前手往脑袋后面抚了一把头发,然后准备撩在枕头后面,结果摸到了发卷。
岁荌,“?”
岁荌对着油灯,把长发撩到身前看,果然在一堆头发里看见那缕麻花卷。
元宝想吃麻花了?
岁荌咋舌,心道元宝直说就是,暗示个什么,她又不是不给他炸。
翌日清早,岁荌早起做饭。
本来想做麻花,但家里没糖霜跟蜂蜜了,岁荌想了想,从麻花改成了油条。
油条又叫细环饼,或者叫寒具,除了没那么蓬松膨胀外,跟岁荌以前吃的没什么区别。
可能是来的太久了,岁荌有时候都会恍惚,觉得前世那二十多年更像是一场梦,现在经历的一切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至于穿书的事情,她本来记得就不多,如今更是快忘完了。
先前岁荌还想着她这样的,在书中怎么着也得是个重要角色,后来为了养活她跟元宝,岁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赚钱跟活下去,别的全都不在意了。
“什么东西这么香?”刘长春耸着鼻子过来。
单薄的眼皮都没睁开,就光闻着香味了。
岁荌回神,捏着用长筷子翻动锅里两根缠绕抱在一起的油条,轻轻哼,“还是您老鼻子灵。”
昨天晚上还嘴馋的懒虫,睡到现在都没起呢,估计是没闻着味儿。
“那可不,”刘长春伸手朝竹筐里拿油条,被烫的嘶啦出声,“今个怎么这么闲情雅致,还炸了细环饼。”
平时四人起来,都是伙计跑腿到外面买早饭。如果岁荌或者元宝起早了,亦或是阴天下雨,才烧火煮个米粥跟鸡蛋,热上馒头配咸菜酱豆吃。
像是岁荌自己晒的甜面酱做的酒豆肉豆,堪称一绝,外面根本买不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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