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做梦。”
岑越笑了下,摸了摸阿扉头发丝,声音跟哄小孩子一样,“做梦不怕,我一直都在呢。先起来洗了脸刷牙,吃一口热饭,好不好呀?”
“阿扉要看着越越吃。”
“好啊,我陪你一起吃,我也饿了。”
齐少扉开心起来。
外间梅香敲了下门,岑越让进,小菊是端着烛台先放下,梅香把砂锅里温着的肉粥端了上来,小菊去拿碗勺,很快就备齐了。
因为齐少扉一天大部分时间在昏睡,岑越怕营养跟不上,在路上时吃饭不方便,也是用空间泉水和参煮的粥,或是加些鸡蛋花,如今到家中,那就是放肉糜。
做了咸口的肉粥。
岑越给阿扉穿好衣裳,阿扉浑身没什么力气,“梅香小几搬过来,在床上吃。”
“好。”梅香忙去搬小几。
齐少扉又陷入迷迷糊糊状态,好一会说了句:“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岑越怔了下,看向阿扉,“阿扉?”
“越越,这个是《中庸十四章》,何为君子。”
岑越一头雾水,觉得奇怪,但他点了点头,说:“这话回头阿扉仔细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齐少扉点点头。
岑越给阿扉擦了手脸,端着漱口的让阿扉先漱口,小菊递了痰盂过来,等简单洗漱后,岑越说:“我喂你吃好不好?”
齐少扉有点点害羞,喃喃说:“阿扉都大了,阿扉是君子了——”
“君子也要吃饭的嘛。”岑越端着碗说。
齐少扉眼睛是迷迷糊糊的,听到越越声又亮晶晶的,然后点了下脑袋,“越越喂。”
啊呜一口。
岑越给喂了半碗粥,期间一直跟阿扉说话,但越到后面阿扉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一会背书,一会喊墨玉,等半碗喂得差不多了,齐少扉是极力的挣着眼皮,说越越,阿扉要睡觉觉了。
“漱漱口,不然蛀牙。”岑越把茶盏递到阿扉嘴边。
齐少扉咕噜咕嘟漱口吐掉,刚做完这些,就困得眼皮子抬不起来似得,只是手还紧紧抓着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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