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轻损便拿下唐州,比起来如同游戏。
严令之一句“富家子”不是讥讽,是陈述。
这一日,连中军大帐的晚会都气氛沉闷。
叶碎金道:“还没打败仗呢,只是攻城一日未克而已,就这样了?严令之说的果真没错,一群富家子。”
十郎抬头:“呸!哼~”
叶碎金道:“今日学会,慈不掌兵四个字,不光是面对敌人。”
众人各有所思,大多喟叹。
叶碎金道:“不愿打仗就回去做富家翁。家里一大摊事呢,每一处都需要人,不是没得选。我认真的,想好了,可以来与我说。”
会散了。
第二日,总算云梯推进到了城墙下架起来。
城上滚石扔下来,头破血流,摔地骨碎而死。热水泼下来,皮开肉绽,惨叫不绝,亦松手摔落而死。
这些都是常规的守城之法,兵书里都学过的。学的时候分明没觉得什么。
到眼前,惨不忍睹,心口都抽抽。
战鼓声嗵嗵,击打在心上。
男人们冲锋的吼声震破耳膜。
因战鼓响起就不能后退。阵前的刀斧手,这两日已经斩了四五人了,都是新兵。
叶碎金未曾眨过眼。
第五日,久攻不下,段锦和十郎联袂而来,要做先锋。
叶碎金凝视着两个少年。
慈不掌兵,不光是对敌人,也不全是对己方。
还得对自己。
当然要尽量地保全大家,但不是如老母鸡孵蛋一样把他们藏在翅膀底下。
得放他们出去飞。
叶碎金道:“善。”
段锦和十郎虽然年轻,但他们二人军中无人不识。
一个是叶碎金的弟弟,一个是叶碎金不离身的亲卫。
这二人要领兵冲锋,士气大涨。
叶四叔道:“呸,我家大人死绝了是怎么地?”
四叔七叔也要上,被叶碎金按住:“让他们去。他们灵活。”
叶家人多生得高大,叔叔们体格魁梧,论起灵活轻便不及年轻瘦削的小郎们。
战鼓嗵嗵,又一波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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