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沐雷十三四岁,今年就要上高中了,可是整个人瘦瘦弱弱的,连头发都有些黄,那个头就是和十一二岁的小孩差不多,沐雷含着泪,看着沐风。
“四舅爷,我家欠多少提留款?”。
村支书还以为沐风会闹一闹,他也是为难,沐风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沐朝忠这两年身体不好,还要供两个孩子,要不是嫁出去的闺女家时不时的接济一点的话,吃饭都成了问题,他也不想这样,一直能拖就拖,可是乡上这次派了这个吴文书下来催缴,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听了沐风这话,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一共欠了十八块九毛五,至于罚款,我向上面说说,就算卖了这张老脸也要上面免了”。
沐风听完这话,从兜里摸出两张大团结,交到四舅爷手中“四舅爷,这是二十元,拿着,我帮我家交了”。
四舅爷哆哆嗦嗦的接过钱,捏在手里,想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口,半天才憋出一句“一会我把欠条和找的钱给你送来”说完不管院子里的人独自走了出去,那站在院中三十多岁的人站了半天,没人和他说一句话,可是看到沐风身上的气势,还是讪讪的跟着村支书走了出去,那几个搬粮食的也要走,沐风却大喝一声:
“站住,东西从哪里搬出来的就跟我搬回哪里去,那几个搬粮食的站住脚,他们只是乡上的民兵,这次跟着吴文书下来催款,人家正主都走了,他们也拿不准沐风的来路,可看到沐风的气势还是转过身将粮食搬了回去才灰溜溜的出了小院。
看到这一群人都走了,小院外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沐风摇摇头“雷子,去把门关上”。
沐雷一听抹了把泪走到小院门口把门关上,在门口围观的村民才悻悻的散了,刚才这一幕,沐风真的很想上前一把刀把这几人给捅了,可是这种现象在当时的中国十分普遍,乡上的干部那么多,要吃饭就只有加大摊派,沐风打了那催款的人就是和一群人作对,沐风以后还要在柳泉县工作,要是现在出了这么一台子事情,对他以后的发展不利,所以就忍了下来,不过那个三十多岁的人沐风记住了,以后一定要他好看。
沐风转身,看着不住咳嗽,腰杆有些佝偻的父亲,看到两鬓斑白,才五十多岁就像六十多岁样子的母亲,沐风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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