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甘。
可是我死了耶，是不是很滑稽？
陆凡的眼前划过了一切。
有北湖畔的陈悦，有北湖畔的北璃。
有玄妖宗的吴雨，有西华域的君莲。
还有妖怒，还有无悔，无畏。
还有妖爷，还有那些没完成的心愿，还有...我的不甘心。
可是，这么多，就好像是雨水，散乱到不知何处，萧萧慢慢，似有笛声起，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荒唐的梦。’
梦醒来我还在北湖畔。梦醒来我还手握红帘雨夜狂奔。
梦醒来，这一春还没去。
陆凡的面前是一个男人，他是百里问天。
他的枪缓缓的抽出，他的眼神睥睨，不知为何，竟有了一丝的不安和慌乱，这是第一次。
面前的这个少年，他的死是多么的平静，他听不到撕裂般的呼啸。
只是少年清秀的脸上洋溢着那么狰狞的不甘心。
百里问天缓缓的转身，他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原来是下雨了。
雨水是血色的，天空好像一个巨大的嘴要吃掉一切。
“我还记得，多少年前，也有这么一个人，他背负了刀，他满身的少年气，他满脸的青雉，他满是...那么努力的挣扎。”百里问天不知道再和谁说话。
“无尽海选择你，你就注定死。这是命。”百里问天的话有些不符合逻辑，可是讲的死亡，眼中却是淡然的明媚。
“或许你不甘心，或许你还想挣扎。可是，你的血已经流进，你的心已经碎裂，你的...梦也远了。原来你真的死了啊。”
百里问天缓缓的俯下身子望着陆凡。
这一刻，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的悲哀。
原来我真的死了！？
陆凡的脑海中宛如炸雷，可是，没有力气回应，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雨水飘到了陆凡的脸庞上，有冰凉凉的感觉，可是我不是应该没有感觉么？陆凡的心情很乱。
这个时候有些奇怪。
百里问天的嘴角挂起了笑容，他的声音很低：“你死了，所以，你死了。”毫无意义的对白。
可是，陆凡好像再也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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