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没有一个能够和他正常交流的。
要么是早已死去，要么是见面就开打。
“余尽先生。”
安东尼笑着问道，“这次廷根之旅，您是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有。”
余尽微微颔首。
虽然确认还有一个薪柴备选，但关于黑皇帝他依旧没有丝毫头绪。
“如果是这样的话。”
安东尼依旧是慈眉善目的模样，微笑道，“我建议您与这个国家的上层贵族多进行一些交流，那你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获取与黑皇帝有关的情报。”
“贵族？”
余尽缓缓抬起头，这是剧情推进了吗？
“该怎么做？”
余尽询问道。
“余尽先生。”
安东尼微笑着说道，“贵族之间永远都会有永无止境的舞会、宴会和沙龙，我会为您安排这些宴会的邀请函。只要加入其中，您就有机会从这些贵族口中获取情报。”
“当然。”
安东尼顿了顿，接着道，“我不建议您四处询问黑皇帝的情报，那些普通的贵族未必会知道，而知道的人……”
安东尼没再说下去，但余尽已经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
知道的人，很可能是敌人。
如果贸然暴露他在寻找黑皇帝的情报，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被惊扰的蛇如果上来咬他一口，那自然再好不过。
但也可能这条蛇会选择逃跑，这对余尽而言会很麻烦。
“什么时候？”
余尽询问道。
“明晚就会有一场宴会。”
安东尼似乎早料到余尽会有这么一问，微微一笑道，“后天、大后天也会有，只要您想，随时都可以去参加。就像我说的，贵族之间的舞会总是永无止境的。”
“不过在这之前。”
安东尼接着又道，“我想，您或许是时候开始接触‘途径’。”
话音刚落，余尽眼前的世界突然如镜面般破碎。
安东尼的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穿着简朴亚麻长袍的女士。
余尽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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