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并不热衷拍卖会,不清楚老板过去是要拍什么。
傅言洲:“好。辛苦了。”
挂了电话,他对闵稀道:“明天下午带你拍卖会。”
“明晚不是要飞伦敦吗?”
“推迟一天。”
闵稀问他看中了什么,他既然亲自过去,肯定知道明天的拍品是什么。
傅言洲:“没有我看中的。明天是油画专场拍卖会,马上新年,你拍两幅送给闵廷。”
闵稀一开始抱着他胳膊,转而松开他胳膊环住他的腰。嘴上计较,但还是会想着感谢闵廷,去拍闵廷最喜欢的油画。
他与闵廷两人都是心软嘴硬。
第二天下午两点钟,竞拍开始。
闵稀和傅言洲坐在前排,她对油画的鉴赏水平一般,只能凭感觉拍闵廷喜欢的几个画家的作品。
她看上的那几幅有三个超级买家看中,竞拍价一路飙升,傅言洲负责举牌,高价拍下两幅,又继续举牌另一幅。
闵稀说:“两幅够了。”
傅言洲:“再拍一幅。闵廷给你买包都是三只起买。”
晚上回到公寓,闵稀给哥哥打电话,拍到的几幅画所有手续办妥,直接空运给哥哥,她让哥哥注意接收。
“是傅言洲拍的。三幅都是。”
感动归感动,集票本归集票本,闵廷从来不会混为一谈。
“哥,在相亲和还集票本之间,你选哪个?”闵稀按照傅言洲的交代,又补充道,假如是傅言洲的父亲给他介绍了相亲对象,无法推掉的那种相亲。
她问:“你想一下再选。”
闵廷不加思忖:“像我这样的情况,傅伯伯都不愿意帮我介绍对象。”
闵稀哭笑不得,绝对是自知之明第一人。
闵廷知道傅言洲打什么算盘:“你转告傅言洲,等傅伯伯哪天不忙,我亲自去找傅伯伯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不劳他大驾。”
闵稀:“……”
哥哥愿意相亲代表她很快有嫂子,所以哥哥这算是跳进坑里了?那就意味着傅言洲很快能拿回集票本。
闵廷的话才说了一半,他接着道:“我找结婚对象的条件不高。第一,不喜欢我。第二,任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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