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后面反复出现了好几次，从那些文字之中，王升可以看出老秀才的无奈。
“如果这一个问题，周先生的无奈倒是可以理解，因为无法解决，可是他这句话代表了什么？”
都是残缺的.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有什么东西是不完整的。
可这句话，虽然出现了好几次，但是没有一次存在主语，只能全靠着猜测。
但能够怎么猜？
随笔的有效内容并不是特别的多，所以王升没有多久就看完了，哪怕是看完也找到到底是什么残缺了。
对于自己这位神奇的老师他确实是有了更多的了解，但是看完这些随笔之后，他的疑惑又多了一种。
特别是那句“都是残缺的”。
王升心中的疑问不是消失了，特么只是替换了！
替换成了一个更大的疑问。
不过他对于这个疑问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好奇，他最开始其实就是想要了解一下自己这位老师到底是怎么样的奇人。
虽然没有完全解决，但也有了一个靠谱的猜测。
至于新的疑问，只能说随缘，或许以后哪次机缘巧合就知道了呢？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
他感觉老秀才在说一件很高端事情，他觉得自己参与不进去，或者说暂时没有实力参与进去。
这是一种直觉。
但随着实力的强大，这种直觉并非是不靠谱的，反而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还是先提升实力一些再说。
不过让王升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后他的实力没有什么进步，大白的实力倒是进步了。
最近几天大白基本上都是在趴着睡觉。
王升知道并不是大白变得更加懒了，实际上是因为它在“进化”。
大白在人类的划分中是属于灵兽。
灵兽的进步一般都没有妖兽快，因为它们和武者一样，是需要大量的资源堆积，或者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成长，讲究的是循序渐进，而不是快速提升。
大白跟着他的这些时间吃了那么多的十全大补丸，还吃了不少的恶蛟肉，但实际上的进步并不是特别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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