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臣最喜欢这道菜,可不知自己如今这副皮囊平日里吃的不多还是怎么了,吃了半碗饭就有些吃不下,甚至有些反胃。
平日里他但凡有点不适,小妻子总是嘘寒问暖。
可他揉了好一会儿的胃,她明明都瞧见了,却装作没瞧见似的闷头扒饭,连吃了两大碗,又吃了两碗莼菜汤才搁下筷子。
心中失落的顾雪臣捧着茶碗坐在那儿,连吃了两盏茶,才将胃里的不适感压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汤吃得太多,饭后甘棠不停地往净房跑,且回回要顾雪臣陪着才行。
第五次自净房出来,已经是圆月高悬。
手都快洗脱皮的顾雪臣扶着石桌坐下,“若是以后换不回来,你打算每回如厕都要找个人替你扶着吗?”
“所以得想法子换回来!”甘棠幽幽望着他,旧事重提,“不如我们!”
“不行!”
如今还腰肢酸软,走路时极为不适的顾雪臣想也不想拒绝,“指不定明日一早就换回来了。再者,昨夜打雷,今夜风清月朗。”
原本还想试试那种事情究竟有多销魂的甘棠颇为遗憾地望他一眼。
“时辰不早,休息吧。”
顾雪臣假装没有瞧见她的视线,起身回房。走了几步不见她跟上来,微微蹙眉,“怎不回来?”
“咱们都已经和离!”甘棠指着隔壁禅房,“大人吩咐轻云收拾出来便是。”
像是才想起来二人和离的顾雪臣见她如今一口一个“大人”,十分怀念她从前娇滴滴叫“官人”时的模样。
他道:“虽说你我二人如今已经和离,好歹夫妻一场,不必如此生疏。”
甘棠问:“那该如何称呼?”
顾雪臣道:“我年长你许多,我——”
“怎么,顾大人做完我夫君,”她斜他一眼,“又想给我做哥哥来了?只可惜我有哥哥,高攀不起顾侍郎这样的亲戚。”
“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你哪里来的——”说到这儿,顾雪臣突然想起她曾有一个青梅竹马,只是后来那人一次出海,再也不曾回来。
若不然她当时也不会同他成婚。
一时之间两人皆不再作声。
良久,甘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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