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怒阳乡的人欢欢喜喜,跟看大戏一样。
老里长早就怒发冲冠,可是只能强忍着。
“王麻子呢?出来说话。”
“程拐子,我们里长公务繁忙,可没空跟你们这帮土鳖穷折腾。”
一个秃顶中年男子搭腔道。
“王秃子,你们打了我们的人,你说吧,私了还是报官?”
王秃子哈哈哈大笑:“程拐子,你搞清楚,你们压了我们的庄家,挨打也是活该,再者说了,我们的人也被打伤了几个,你们赶紧拿一千文,这事就算了。”
“打了人,还要钱,真是……真是岂有此理。”老里长憋着气,却又不敢轻易发作。
“怎么着?不服气再干一场?”
王秃子似乎吃定了东盘乡。
宋天明给二牛包扎妥当,起身说道:“这是一千文。”
“哎呦,这不是东盘乡的小先生嘛,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要主持公道,怎么一转眼就蔫了?”
“书生不就是靠嘴嘛,咱总不能不让人家过过嘴瘾吧?”
讥笑声四起。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来日方长。
宋天明并不搭理,招呼东盘乡众人回去。
一路上气氛很沉闷,感觉这事儿太憋屈。
程虎忍不住说道:“我们纳税赋役,更是为国家战死沙场,换来的就是持强凌弱,仗势欺人吗?我们的大乾到底是怎么了?”
没人能够回答程虎,只有憋屈和愤怒。
“昨天冯塔乡扒了我北湖田的水渠,找过去死不认账。”
“同大乡更无耻,居然想偷咱们南田的水稻,幸好被我们发现了。”
“白山乡……”
宋天明越听越火,这是群起攻之的架势啊。
老里长解释道:“你天天忙纺织坊,这些小事就没说。”
这段时间东盘乡捕鱼的事儿早就传遍了十里八乡,本来都是土里刨食的苦哈哈,突然间靠着卖鱼发家致富了?
羡慕嫉妒恨开始滋生蔓延,就在南湾乡靠着武力弄了三张渔网以后,其他几个乡里再也坐不住了。
于是开始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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