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明转头一看。
不是别人，正是钱大富。
此刻的钱掌柜，两只手各自拧着两个小厮的耳朵，两脚左右开弓，不停地踢着二人的小腿肚子。
两个小厮被打的嗷嗷乱叫，直呼饶命！
宋天明也乐了：“钱老板，新来的伙计吧，差不多得了。”
钱大富见宋天明发话，才松开手，骂骂咧咧道：“给我把你们的狗眼睁大一些，这位是宋先生，是天香楼的上宾！
宋先生来，直接请到天字房去！”
“宋先生好，是小的有眼无珠......”两个小厮连忙给宋天明赔礼道歉，头都快垂到地上了。
“行了，行了，我不兴这套，你们忙吧。”
钱大富一人又给了一脚，这才满脸堆笑地凑过来：“新来的两个不成器的小子，人还没认全，宋先生千万别见怪啊！”
“没事儿，只是钱老板这选伙计的眼力依然如故啊。”宋天明微笑着，跟着调侃了一句。
听起来似乎在讽刺，钱大富却知道，宋天明能说出这话，说明真没往心里去，还当自己是朋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小宋先生，咱们进去聊！”
“好。”宋天明点点头，跟着钱大富进了天香楼。
楼里的装潢比之前来时又华丽了不少，还多了些古玩点缀，明显上了一个档次。
“东西不错，花了钱老板不少功夫吧。”看着一个青花瓷瓶，宋天明赞叹道。
这下轮到钱大富尴尬了。
东西是好东西，伙计还是那么不上档次。
他只能讪笑了两下，低头带路。
宋天明却有些奇怪，这钱大富今天怎么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从前虽然对自己敬重，但也是平等相待。
今日却把自己当成了上宾来对待。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钱大富在为刚才的事情赔罪。
可是都这么半天了，自己也主动缓和气氛了，他依旧如此，就不由得让宋天明怀疑起来。
如此反常，里面肯定有问题！
他猛地停住前进的脚步，沉声道：“钱老板，有话就直说吧。”
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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