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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怜惜 夫君他不可能是黑莲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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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杳点头,下意识环顾四周,见回到熟悉的宁府,她的鼻尖再度发酸。

“梦到什么了?”

温雪杳再去回想,竟发现根本不记得刚才梦到什么。

她脸上露出几分迷茫,“记不清......”

宁珩也没有再追问,只当她是连日来被吓坏了,“既然是噩梦,忘记更好。”

温雪杳颔首,看向宁珩背后窗外透进屋内的夜色。

“阿珩哥哥,我睡了多久?”温雪杳问。

“两天。”宁珩担忧地看她,“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那日宁珩带温雪杳回府后,夜里她便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宁珩守了她两日,直到今天下午才堪堪稳住病情。

府医说她是身子本就虚弱,加之受惊又染上疫病,这才引起高烧。

这两日温雪杳烧的迷迷糊糊,宁珩寸步不离给她喂药喂饭,直到她今日下午时好转,那颗悬着的心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温雪杳撑着身子坐起来,四肢疲乏浑身无力,脖颈上有隐隐的不适感传来,像是被铐上一副枷锁。

她低头看,就见脖颈缠绕着几层白色纱布。

许是因为窗外大雨瓢泼,温雪杳一个十分惧热的人,脖子上裹着纱布也不觉得闷热难捱。

宁珩以为她不舒服,解释道:“你脖子上的擦伤有些重,我给你涂了一层药膏,但你这两日发烧一直不安生,我怕你乱抓乱蹭,就用纱布缠了一层。”

“是不是不舒服?”宁珩小心翼翼问,“不舒服我便给你拆下来。”

昏迷时没有感觉,醒来倒是觉出不适,温雪杳点头,“是有些难受。”

她想伸手去摸纱布,被青年先一步攥住指尖,青年道:“你瞧不见,我来帮你拆。”

宁珩坐在床边,温雪杳配合地朝他侧身而坐,她闭上眼,能感受到一股清新冷冽的气息从对面青年身上传来。

有淡淡的药味,还要几缕若有似无的皂荚香。

宁珩的手挑开纱布边缘,绕着她的脖颈散开。

冰凉的尾指指腹滑过她的后颈,手背擦过她的耳尖,最终在她的喉结上停留片刻,便将纱布从她的脖颈上完整去掉。

纱布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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