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顾司跃所料到的那样,姚莉心现在正在发脾气呢。
桌上的书全都被她给推到了地上。
他们花高价格请来的那些大明星，可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也没吸引多少顾客过来。虽然今日客流量统计结果没出来,但姚莉心有长眼睛，只看两边商城的照片,就能看出差距了。
助理根本不敢吭声,生怕自己成为姚莉心的迁怒对象。
姚莉心冷冷说道：“这次邀请的明星，以后集团不许再跟他们合作，我看他们的数据都是刷出来的吧。”
助理点点头,将这点记了下来。他觉得这些明星也是倒霉，明明是为了讨好顾家才推掉手头其他工作的。而且这事也不能怪他们，姚总给的时间太短，他们都来不及营销做推广，加上还是工作日……事实上,他们今天的表演甚至比他们平时演唱会还卖力呢。
可惜姚总只看结果，不看前因和过程。最近姚总脾气越来越差了，前段时间还怀疑他们这些助理有人出卖了她,狠狠地查了一回,最后有两个助理被开除，还放话说不许其他公司招聘那两个助理，在行业中封杀他们。想到这里,助理努力打起精神,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姚莉心皱眉,“念城她还要在S市呆到什么时候？”
助理说道：“大小姐说要多考察几天。”
姚莉心发现现在自己有些骑虎难下,继续宣传吧，只会让别人看他们顾家输得多惨。不宣传的话，也会被笑话,说是怕了陆瑶。还不如一开始就用阴损的手段私下对付她。
她有些心烦意燥地说道：“最近要是有海德商城相关的热搜，就撤掉。”停顿了一下，姚莉心继续道：“实在不行，就多宣传一下念城在学校的成绩，让她成为我们公司对外的一张名片。”
她发现网友对念城的印象不错，觉得她是理想中优雅得体的白富美。别的不说，念城装还是很会装的，还是挺可以拿得出手的。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姚莉心便停下说话，在听到儿子喊她时，神色更是缓和了下来。
助理连忙去开门，就看到顾家的大少爷，高高兴兴地进来了。
顾司跃的目光在年轻俊美的助理身上停留了一瞬——说起来，这助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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