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是易水南流之秘魔崖谁也渡不过去。”
廖六道:“他们一批三人分作三批是跟咱们耗上了。”
张五道:“他们力量分散咱哥儿俩正好逐个击破。”
廖六微笑道:“不是击破是吓破。”
张五笑了起来:“难道你想……”
廖六笑了笑道:“这不也是挺好玩的吗?”
火并不是烧得很旺盛。
这三名卫士正是吃着干粮他们不敢太喧闹也不敢把火拨得太盛便是因为不想惊动一里之外山神庙里的人。
这三名卫士自然怨载连天。
这三人从围着火堆开始就一直怨个不休:
“将军也真没来由的偏要咱们跟着这姓刘的受寒捱饿的全没道理!”
“谁教咱们是下人呢!将军叫咱们向东咱们还敢往西走不成!”
“将军把我们师弟兄九人都遣了出来万一有人暗算他岂不危险!”
“这小地方有谁敢太岁头上叮虱子?如今不似当年咱跟将军一起剿抚乱匪那时可真是步步惊心。”
“现在将军可高俸厚禄太平安定了咱们呢?可还不是在这里餐风饮露的!”
“看来将军还是只宠信洪老大一人咱们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东西!”
“算了就少一句罢。”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汉子道“洪放比我们狠功夫比我们强最近这两天他又似转了性子似的脸上全长出疮痘来不知是不是染了那股子寻香院的毒?脾气可戾得很这下子跟他拗上可化不来都少说几句罢。”
“不说便不说了。”最多牢骚的高个子起身伸了伸懒腰“咱去解小溲。”
“余大民特别多屎尿”那个阔口扁鼻的小个子说“你呀你就是大瘦小溲的过了大辈子!”
两人都调笑了起来。那余大民不去管他们迳自走进人高的草丛里解开挎子正要解手忽然觉得草丛里有样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
——敢情是蛇罢!
余大民忽生一念:要真的是蛇抓起来剥了烧烤倒也鲜味。
想到这里食指大动正俯身看准才出手忽觉背后的火光暗了暗有一个似哭泣、又似呜咽的声音钻入了耳朵里。
这声音似有若无听来教人怪不舒服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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