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边白净的布料,还有被血肉撑得鼓鼓囊囊的长袖,无一不在表明他手部的完好无损。
“假的吧……”马克喃喃道。
男人——也就是阮小七朝白玉堂比了个手势,“没问题!”然后,他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个纸包。
“这是什么?闻着味儿有点古怪。”
“药饼儿。”
“我知道是药,这是什么药?做什么用的?”
阮小七极其惊奇地发现,白五爷罕见地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蒙汗药,我从一群拍花子的身上搜出来的。”那声音真是再轻也没有了,“你试着贴在凤雏的泥丸宫上,看它们会不会变得愣愣柯柯。若是有用,你带回来就不用担心挣扎了。”
陷空岛白义士豪雄一生,哪里用过这般鬼蜮伎俩,怪不得羞成灯笼。
阮小七本就是匪类,不在乎用三教九流的玩意儿,一听到有这等好东西,喜上眉梢,“你怎地不早告诉我!”快快乐乐地将药饼儿塞进衣服里边,由火鼠裘护着,不怕被岩浆烧毁。
那火鼠裘被林稚水磨薄了一小部分,用来当纱布,薄而透气,正适合蒙住脸面,通过朦胧的纱来注视前方。做过试验,火焰依然没法突破火鼠纱,如今告知了阮小七此事,他放心地罩住脸上皮肤,在众人惊呼下,一个猛子扎进岩浆中。
“游得好快!”有选手惊叹,“他就像是一尾鱼。”
马克激动得一把抓住了女同伴的手,牙根几乎被咬烂了,“怎么会这么快!这火湖上可没有休息的地方,我就不信了,他能一口气游到湖中心!”
他的同伴小小痛呼一声,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然而马克全神贯注盯着此刻在他眼中大出风头的阮小七,根本没注意到同伴的窘态。
然后,他听到了小白脸的声音,“喂!”
马克扬起头看向白玉堂,“干嘛!”自以为像是威风凛凛的大老虎。
白玉堂“唰”地抖开纸扇,姿态潇洒飘逸,“你不放手吗?”俊雅的公子脸上含笑,“你同伴手快要断了。”
“要你提醒?”马克粗声粗气,手却动作极轻地松开,还帮同伴拢了拢袖子。
女子并没有管马克别扭的道歉,瞧着白玉堂俊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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