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偏头,非要继续吻她。
沈爰扭头,偏不愿意。
“你清醒点,别逼我扇你耳光。”
易慎醉得眼底发浑,却说:“我清醒得很。”
不会比现在更清醒了。
她乜斜余光看着他,视线模模糊糊,“你认回祁家的瞬间,我就当你已经给我答案了。”
沈爰和易慎,或许有可能。
沈家的沈爰和祁家的易慎,绝无可能。
沈爰胡乱抹了把泪,转身往里面走,头都不回,“自己滚出去。”
说完一头扎进卧室,把门摔得响。
起居室昏暗,安静的玄关只剩下高大又颓丧的男人。
易慎杵在原地很久很久,垂着的头压抑着困兽的嘶吼。
半晌,他抬眸,望向沈爰卧室的这一眼。
亮得吓人。
…………
重逢后每一次亲近都以争吵为戛然而止,在激情翻涌的中途总有一块石头滚下来砸断一切。
沈爰趴在床上掉了好一会儿眼泪。
哭着哭着,她就累得睡着了。
本以为一觉能到早上,却没想到被拽进了一个热火朝天的梦里。
沈爰单了五年,也五年都没有那方面的生活。
那怕是自己动手,只要和x扯上关系,她就忍不住会想起易慎,自然难过,所以一来二去就戒了。
今日突然一吻,把藏在她身体里的小怪兽释放了出来。
夜色浓郁,沈爰的梦零碎颠倒。
一会儿是易慎在禄坊胡同的那个旧房子,一会儿在他之后的单身公寓。
荒唐到,甚至在她家别墅的卧室。
飘窗淌风,窗帘在阵阵鼓动下飘荡。
易慎压在她的身上,用结实的/月几/肉,温热的胸膛覆盖她的颤抖。
她流着泪,烫着体温不断乱踢,他笑了,像过去一般哄着她,却不肯减轻力度。
像被塞进嘴里一大团棉花,棉花吸干了口腔里的水,噎住她的呼吸。
濒临窒息,却因这份填满感而舒适。
23岁的易慎逐渐重叠成28岁的他,说着相似的话。
“我们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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