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被迫停止比赛,还有点遗憾。
郑贵妃舍不得骂自家侄女,冲沈菀发难:“长公主,来赴宴为何穿得如此简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看不起周国使臣。”
沈菀算是明白了,今晚主打一个不能让她好过。
既然如此,那谁都别想好过。
“这个问题,贵妃娘娘想必比我更清楚。”
郑雨薇不服,抢先贵妃一步反驳:“关我姑姑什么事?”
郑贵妃见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忙出言补救:“长公主慎言。”
沈菀干脆站起来。
一时间,她又成了全场焦点。
“父皇,贵妃娘娘方才的问题您也听到了,想必您也很想知道答案。”
沈徵:……并不想。
然而,沈菀的嘴叭叭的,看似问了他,却并没有等待他的答案,自顾自说下去。
“其一,贵妃娘娘临时遣人逼儿臣出席宴会,儿臣并没有时间打扮。”
“其二,来之前,儿臣身体有恙。不瞒您说,当时是从床上被人拉起来的。”
“也是奇怪得很,无论儿臣宫里的人如何去请太医,太医都不来。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如何管制后宫的呢?”
谁还不会阴阳怪气啊。
不等郑贵妃狡辩,沈菀一口气继续说下去:“其三,那就是儿臣宫中并无珠宝,不知道母后当年的嫁妆放在哪儿呢?”
一番话掷地有声,殿中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其实内情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以前从来没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贵妃的不是。
郑贵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牙痒痒。
一段时间不见,这丫头倒是变得大胆了,牙尖嘴利。
她咬着牙道:“长公主,凡事要讲证据。”
沈菀抬头直视郑贵妃和沈徵,语气悠然:“第一件事的证据,后宫都是贵妃娘娘的人,想来除了儿臣宫里的,应该无人敢出来指认,就先略过吧。”
众人:……
还能这样略过?
“至于抱病一事,太医一看不就明了?”
可还没等郑贵妃开口,沈菀又来了一个神转折。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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