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问:“安城,你怎么看?”
宋安城一改方才愤怒神色露出了笑容说:“有些意思,我瞧这人与坊间传闻大有径庭。”
泰安王有些感叹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凡。以前那些世间传闻,只怕是此人故意而为。”
说着,泰安王问:“我要你调查的城防偏将玩忽职守一事,你追查的如何了?”
宋安城摇头:“全无线索,那人手脚极为干净,线索到了城防偏将后边彻底断了。”
泰安王笑:“若真那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又如何能搅动这京城风云?”
他想了想又说:“罢了,事已至此只好将计就计了。”
宋安城神色肃然道:“父亲,你明知道幼霖性子执拗,为何还要故意刺激她?她今日出言不逊得罪了老六,只怕麻烦大了。”
泰安王呵呵一笑:“麻烦?我瞧是喜事还差不多。”
宋安城露出迷惑神色。
泰安王笑:“我宋家军权在手,圣上刚愎雄猜岂能容我宋家?今日霖儿犯错,正好给了圣上借口削她军权,岂不是一桩好事?”
宋安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倒是爹爹看得久远。”
泰安王感叹一声:“伴君如伴虎,这官场之事你还有的学啊。”
宋安城点头,又问:“那幼霖的婚事?”
泰安王沉默良久道:“我不逼她。”
宋安城愕然,却听泰安王喃喃念道:“可怜白发生!呵呵,可怜白发生啊!”只见泰安王已展开步伐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他笔挺的身姿又佝偻起来,魁梧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
却说宴会厅内,宾客已经走了七七八八。
户部尚书裴宗庆也早早告辞,登上车马走了。倒是裴丰未曾离开,他心思活络,见陈锡与宋家闹得十分不愉快,便存了与宋幼霖套近乎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端着一杯酒走到宋幼霖面前,尽量摆出温良恭谦的书生模样道:“宋小姐,您为我锐国出生入死守卫边疆,是大大的巾帼豪杰。晚生裴丰仰慕已久,这杯酒敬您。”
此时的宋幼霖托着腮,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听到裴丰的话,忍不住秀眉微蹙,又看了裴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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