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破摔的凶性竟要扑向罗非白....
后头,江沉白瞳孔撑大,迅速一脚勾了地面不知何人丢落的水火棍,靴子翘了棍,棍子平地上飞,手掌下沉一把抓住棍子,双手合力,呼啸而扫。
往日打得罪犯跟衙差都嗷嗷叫唤的水火棍从后面狠狠一劈。
噶擦!
作威作福凶名远播且被全城百姓私下惊惧为阜城黑白两道水火判官的张捕头双腿被直接打断,惨声尖叫跪地。
“哈,你个反贼,小爷来也!”
李二缺心眼,且惯能得势起飞,压根没半点惧意跟审势摇摆,趁机一屁股坐在后背上扣住了从前的顶头上司。
这厮身高马大的,堪称县衙差役里面最为健硕高大之人,那体格一坐,莫说张翼之被打得重伤,就是完好状态也得吐血。
眼下还真有一口酸沫从嘴里喷溅出,半点动弹不得。
这边,激斗之后的江沉白平复呼吸,狠厉目光一扫其他差役,再手握水火棍举起,一端指着他们,俨然还有再战之意。
啧,谁之年少不轻狂?本有先天凌云志,但被乌山镇沟渠。
在场无人敢动。
罗非白似对此毫不意外,只接过张叔恭敬行礼过递上来的县令令牌,用从黎村那传出来的、折痕且破损的衣衫袖子擦拭它。
不紧不慢,但在柳瓮准备先发制人推罪给张翼之的时候,忽然开口。
“大人.....”
“师爷年岁几何?”
“大,大人,老朽刚过五旬。”
“那就是还没到六旬,六旬既为长,非长者,又为先太爷下辖之幕人,论理,也该是本官长辈?”
笑面虎,狡如狐。
柳瓮低垂眉眼,微躬垂袖,“大人说笑了,小的不敢。”
“那为何不跪?”
柳瓮一窒,本能抬头,瞧见擦拭好县令令牌的新太爷半点体面都没给,依旧斯文雅致,瞧着他认真问。
“是觉得本官不配吗?”
哗。
柳瓮再无老者迟钝,腿脚竟算麻利,直接跪下了,“大人恕罪,实在是小的年老浑噩,老太爷故去,您又久未到任,事多如山,这些日子连续案牍理事,脑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