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又一层,就筛掉不少商户出身的读书人。
若是普通人考到会考这关等同于西天取经,那于商户而言,则是九重天取经。
一时说远,前院是待客读书之用,后院才是正经住人的地方。
到了这儿便开始分地方住,蔡逸是个奇葩性子,万般不讲究,正常主人家带客人上自己家宅院住,自是自己住正屋,其他什么东西厢耳房等给客人住。
他倒反着来,说正屋地方大,给柳学子一家三口住正好,他一个单身汉,住一间屋就够了,于是便去住了东耳房,在正房边上。
西耳房给另一个单身汉,因人性子坏,今秾至今没记住人长相和名字。
她和瑜生住到西厢房,小郭先生兄妹俩住对面东厢房,如此便刚好住满了。
若是要读书,男人们就到前院去,一人关一屋静心读书,谁也不妨碍谁,不吵着谁,因学问进度不同,故而除非遇考题问题,也不会扎堆读书探讨。
这里只有两个平时洒扫看房子的老仆,并无多余仆役,且这对老仆是本地的普通小老百姓,非是签了契的奴,只从晌午工作到傍晚,太阳落日便归家,没道理主人来了,让人加长工作时间工作内容。
于是便也不能指望人家替主人家以外的客人们做饭洗衣,样样都得自己来。
这也好分工,各家人做各家事,谁也不欠谁。
入城的时候,已是下午,搬进来稍作整理洗漱,再出屋门太阳已经落日,没一会儿天色黑了。
小郭姑娘洗漱完就去对面敲门,约今秾一道去做晚食。
她挽着今秾的手臂往厨房方向走,边走边说:“柳夫人说难得有缘一道赶考,既是第一餐饭就一道做了,大家伙儿一块吃了好庆祝一番,食材已经托了老仆帮忙买来,秾秾你会做什么菜?”
今秾浅笑思索,“我会做的不过是些农家的粗茶淡饭,因所见不多上不得台面,梨儿莫要取笑。”
梨是郭姑娘的名,她摇摇头,“岂会,秾秾你会做农家菜,便是会做,能养活自己。我就惨了,我从小让爹娘惯的,除了还会点女红,其余丁点不会,此行爷爷指望我照顾我兄长是多思了,我兄长照顾我还差不多。”
“只可惜他也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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