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不得。”
太子明熙饮了一口酒:“孤知道了。”
雍孝帝知道季青临没去太子宴席后,意味不明的夸了一句:“这才是朕的好臣子。”
夏全身子弯得更低了,连连夸了一番,重点是夸雍孝帝。
……
公主今日和驸马同房了吗?
没有。
女官着急了,并暗暗揣测是不是驸马身体有隐疾,若不是还知道点分寸,她都想让御医给瞧瞧了。
只得吩咐御厨日日备上补汤。
等季青临晚间回来,又是一碗满满的补汤,这次她直接拒绝了。
女官暗暗道,只能从菜上入手了。
两人正吃着饭,侍从汇报:“公主,府外有位称是雪儿的姑娘吵着要见你。”
还是女官提醒,沈宁才想起这位雪儿就是那位卖身葬父的姑娘,“请她进来吧。”
很快,雪儿就被带了进来,一进来就朝沈宁行了个大礼:“雪儿见过公主。”
抬眸时,一行清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沈宁:“……”
“公主是不是嫌弃奴身份低微,不肯要奴伺候。”
沈宁:“倒也不是。”
雪儿泪汪汪:“那公主为何赶雪儿走。”
沈宁吃惊:“我并没有赶你走。”
雪儿:“那公主为何不肯让雪儿伺候。”
问题又被绕了回来,女官喝了一句:“放肆,公主岂是你能质疑的。”
雪儿跪在地上只是倔强的看着沈宁。
沈宁:“你说过,为我做牛做马,可对?”
雪儿赶紧表明忠心:“万死不辞。”
沈宁:“好吧,那你去我的别庄,那里的管家会为你安排工作。”
见雪儿还想说话,赶紧道:“这是你为我做牛做马的第一个任务。”
“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说完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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