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
怪不得至今单身……
阮庆之摇头:“略知一二,却远不及师弟这般纯熟,我先前认识一位西方来的传教士,与他讨论过一些画技,如今只是略知皮『毛』。”
苏成:“……”
白高兴了一场。
“我也是与父亲在外游历时,碰到几个洋人,大家切磋了一二,如果师兄对此有兴趣,咱们可以一起讨论。”
他上辈子是从三四岁起就开始学的。
学了十来年,该考的,不该考的全考了,可惜因为美院并不是他母亲的心愿,他即使考了美院艺术类第一名,依旧没能在志愿表上填上自己的爱好。
阮庆之双眼一亮,“甚好,甚好!”
宇文泰对于西洋画倒没阮庆之那么热衷,此刻望着纸上那张脸,默然无语。
他都快忘其了自己年少时的模样,可这却在苏成的笔下,缓缓绽放,将他所有的记忆都拉回来……
他也曾年少,也曾青涩过,也曾因为那远远的一个回眸而心『潮』澎湃。
苏成跟阮庆之说完,才发现这边的三人消音了,阮询看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宇文泰则是一脸的嘘唏。
普慧大师道:“我若口述一人的长相,你可能画出来?”
苏成也不敢打保票,他能通过一个人的长相,分析出这个人几十年前,或几十年后的变化,那是因为他见过这个人。
可一个完全没有印象的人,想要通过别人的口述来画,还是蛮难。
主要的是,别人理解的长相可能与你略有偏差。
于是,便道:“大师请尽量描述的详细一些,若是有什么参照物,那就更好了。”
“就你以为参照物吧!”
普慧大师此言一出,苏成噎了两秒后道:“大师,该不会是想让我画燕王吧?”
此言一出,他的心头砰砰直跳。
屋里的几个人也均扭头看向了普慧大师。
普慧苦笑道:“公子,既已猜出,贫僧便也不再卖关子,当年咱们与燕王一起长大,若说人生中,最难忘的,怕也只是少年时的玩伴与友谊。”
这话苏成深有体会。
他这辈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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