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地撑了撑额角,“是我见过的除了内心的你以外最疯子的一个。”
骆修听懂了:“你怕他对我们不利?”
“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骆修温和地垂眸一笑:“那就不要让它急。”
“…什么?”
“找到它的承受极限,把它最看重的那块肉作诱饵,永远不要让它绝望。那样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它眼里都会一直盯着那块肉,忘了身后的墙。”
骆修声音凉得像冰,但再抬头时褐色眸子里却如春日晴湖,潋滟温柔。
“念念,对这种人来说,最可怕的不是绝望,是希望。”
“……”
顾念沉默数秒,心里微栗了下。
她低头喝汤。
骆修在那几秒里眼神动了,像运筹帷幄的平静湖面掀起意料之外的波澜。他放在桌垫旁的手轻握起来。
餐桌上安静几秒。
“对不起。”
“……?”
顾念茫然抬头,“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骆修垂着眼帘没说话。
前两天那场冷水澡没让他出别的问题,但大约是动了场大怒,第二天骆修的胃病就犯得十分厉害,到现在仍能从他脸色上看出几分苍弱感。
尤其这样垂下眼,一句话不说的低落又难过无害的样子,就显得更叫人心疼了。
…虽然也不排除是伪装。
顾念心底无声一叹。
这片刻里,骆修开口了:“我知道你不喜欢,甚至可能厌恶。”
顾念听见他的用词,立刻否认:“我没有。”
骆修撩起眼,眸子里的褐色被柔光衬着,温和又伤感:“你不必顾忌,没人会喜欢真正的我。”
顾念脸色一变:“你胡说。”
“可你刚刚也怕我了,对吗?”
“我那不是怕你,就是――”
“就是什么?”
“……”
顾念心虚地卡了壳。
眼见着骆修的神色更加低落,她纠结了一下措辞,认真开口:“我真的没有怕你,或者说让我刚刚犹豫害怕的不是你,只是你说的那句话。因为它是事实,所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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