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面子活动,但还是忙得脚不沾地。
沈问秋则驻扎在总部公司,偶尔跟他一起出差,但大部分时间都留守,等陆庸回来。
说起来,他们的工作类型与两人性格倒是截然相反。
话题扯远了。
说回沈问秋的病情上。
现在有一个问题,也是困扰他们好几回了的问题。手术需要全身麻醉,这种病人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需要病人家属签字同意。
但是沈问秋没有家属。陆庸是他的恋人,可在法律上来说他们只是陌生人关系而已。
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陆庸让公司的法律顾问帮忙草拟了一份委托书,沈问秋作为委托人,委托他作为朋友帮忙签手术同意书。
手术顺利进行。
肿瘤切片结果也是良性。
虚惊一场。
众多朋友过来给沈问秋探病,来了一拨又一拨,柜子旁边堆满了大家给他送的慰问礼物。
陆庸煲了鸽子汤,喂他喝。
沈问秋像个小朋友一样开开心心地拆礼物,喝一口汤,说:“你看,生病也不是全都是坏处,这不骗了好多东西?”
陆庸知道他是在苦中作乐,但还是生气,他见不得拿生病开玩笑:“不好,我希望你永远别生病,你要什么我会买给你的。”
沈问秋:“好了好了,我开玩笑呢。老正经。看看你,总是皱眉,所以川字纹才越来越重了。不过我觉得也挺好看,威严。”
陆庸继续喂他吃饭。
差不多快喂完了。
他低头看看快空掉的保温饭盒罐子,忽地说:“明明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却不能以你的恋人的名义在保证书上签字。”
沈问秋怔了一怔,他伸手握住陆庸的手:“委托书也可以的嘛。”
沈问秋很想得开,竟然选了一条与世俗大众不同的路,就要学会忍受这种差异待遇。
陆庸又说:“我也不可能入外籍,跟你去国外结婚。”
他们小时候,同性恋是精神病,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同性可婚,但这两年有不少国家陆续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沈问秋曾经谈起过几次,言语中无有不羡慕。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