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帝国最有名的“画痴”权相陈保国身披青sè绣狮官袍。神情凝重。眉头怒张。手持二尺长毫。伫立在书案前却始终无法下笔。毫上墨汁一滴一滴的将案上洁白的宣纸染黑。
“乱我心者”陈保国怒声大喝。手上二尺长毫行如流水般在宣纸上飞舞而过。
“欺我心者”。。。。
“混我心者”。。。。
三声大喝过后。三个龙飞凤舞的“习”字赫然纸上。
“啪”的一声。陈保国一脸恼怒的将二尺长毫狠狠的砸在宣纸之上。墨汁四溅。青sè官袍上黑星点点。
习家攻下青州的消息自传入他耳中的那刻起。陈保国脑中顿时一蒙。在他眼中习家借青州之事威胁朝廷威胁皇上完全是胆大妄为荒谬之举。最可恨的是习家竟然把他陈家拉下了水。
一个月前习家使者登门拜访。呈上习家主事之人的亲笔书信后。他在朝堂上为习家奏折之事不遗余力的跟萧太师争辩。结果换来的却是习家的一意孤行。
“习家。。。青州。。。”陈保国双眼寒星点点。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案上的宣纸撕个粉碎。青州之事势必会让他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皇上记恨不说。朝中百官会如何看待他。看待陈家。丞相一派之人又有谁敢在朝堂之上替他道不平。
“呼。。。”书房四周的窗户被他一一打开。一股寒风自窗台吹入。房中暖气顿消。满案碎纸随风飘荡。陈保国浑身一颤。脑中清醒了不少。
“父亲。。。父亲大事不好了。”一道黑影急促的朝陈家书房跑来。
似乎是二子陈浩文的声音。他不在皇城禁军当值。跑回家中作甚。
陈保国眉头一皱。脸上不由一怒。朝房外沉声喝道:“给我站住。何事如此慌张?在府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听到父亲出声训斥,陈浩文心中一惊,停下脚步不敢在往前走一步。定了定心神拱手拜道:“浩文给父亲请安。”
陈保国见他明白事理。脸上怒意稍褪。语气缓和了不少。
“有什么事进房在说”
“好的,浩文明白”陈浩文说完。继续朝书房走去。
“吱。。”书房的门被他缓缓推开。由于四周窗户未关。房内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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