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簪子,她悄悄瞧了眼,没散,随即摸到自己头上的簪子,也拔了一根下来。
她脑袋上的簪子多,倒是不怕散。随意拔了根,恰好是淡紫色的,琉璃珠子串成,她给月陇西插上,固定住。
月陇西微挑眉看她,“?”眼角的风情都快要溢出来。
“看什么看,要还给我的。”卿如是不解风情,一本正经道。
月陇西:“……”好罢。
卿如是方瞧过簪上的字:曀曀其阴,虺虺其雷,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她思忖着,忽觉足底被暖意包裹住,垂眸去看,月陇西正用衣摆给她擦拭双足,她噌地脸红,别过头推他,低叱道,“放我下来。”
月陇西笑,“别不好意思,伺候小祖宗是我应该做的。”他不为所动,待仔细擦完,遂又悉心给她穿上袜子,站起身抱着她,手中还拎着她的鞋。
没给她穿鞋,以免她挣扎下来直接跑了,届时又躲着他。
“你往哪儿抱啊?”卿如是见他径自绕过卿父的院子,拧眉羞愤道,“我不跟你去竹院!”
“嘘。”月陇西压低声音提醒她,“前边的人可多起来了,你这般大吼大叫,是要惹人围观的。”
卿如是一愣,掀起眼帘果然瞧见廊上迎面走来一群考生,正互相摆谈方才的文章,她微恼,焦急地打开青皮书挡住自己的脸,心中默念着“别看我别看我”。
“请世子安。”有人迎上来请安,后面的不甘示弱,接踵而至。于是整齐划一的问好声在卿如是耳畔响起。
“世子好。”还一批接着一批。
卿如是缩着脚,身体僵硬,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有动静便招人问候到她。
“世子。”是萧殷的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调。
“嗯。”月陇西开口,“这几日长老怕是没空处理三审,就不必先拿去给他了。你跟我来。”
萧殷颔首。
两人往竹院的方向继续走,待到周遭冷清了,月陇西继续道,“我与父亲商议过,待你入国学府后,便由刑部尚书余大人教导着,这几日若是无事,多去与他交流。他和你,很有些渊源。若你受不了这个罪,同我说,我给你换。”
萧殷没有说话,似在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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