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去邀请子车毅同饮。只不过子车毅却认为胡殇是故意到他面前来炫耀,毕竟今天胡殇是踩着子车毅的肩膀爬上去的。用一句现代的俗语来说,那就是‘装13遭雷劈’。
嬴荡俯下身去,凑到子车毅的耳朵旁,小声说道,“你刚才叫他‘胡贼’,寡人已经说过了,他是秦人,从现在开始,以后再有人类似这样针对同僚,胡乱瞎叫,别怪寡人收拾他。听明白了吗?”
子车毅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诺。”
嬴荡大喝一声,“听明白了吗?寡人听不见!”
子车毅也知道嬴荡发火了,立刻正了正身子,恭敬回道,“诺,臣听明白了。”
“军法官何在?”
一个中年军官走了出来,“臣在!”
“军中私斗,该如何处置?”
“军中私斗,若有人员伤亡,则罪当斩首;若无人员伤亡,则削手,刺字,赶出军营。”
嬴荡心里面一惊,早都知道秦法森严,没想到严苛到了如此程度,他还以为最多就是打个几十板子呢。
也是,商鞅变法的时候,就因为私斗的事情,曾经在渭水河边一次xìng砍掉了七百多颗脑袋,听说血流的把渭水都染红了。
不过现在要这样处罚他们两个,嬴荡着实舍不得。子车毅虽然不能大用,但也是一员沙场猛将,胡殇就更不必说了,未来的名将,重点培养的对象。
现在要怎么帮他们推脱呢,头痛啊。要说嬴荡身为秦王,当然能够赦免他们两个,只是他心里面知道,秦法能够在秦国建立起来是多么的不容易,那些老世族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推翻秦法呢,嬴荡可不能给他们铺路。
如果他现在开口赦免了这两个家伙,那等于在秦法上开了一个口子,‘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这样来的。一旦他开了头,以后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求着他赦免,到那个时候,同意吧,秦法就荡然无存,不同意吧,就会让那些老世族离心离德。
要知道,嬴荡的老爹,秦惠文王还是太子的时候,违法杀了人,商鞅就毫不犹豫的将担任太子傅的赢虔削掉了鼻子,连秦孝公亲自求情都没管用。赢虔可是曾经在秦孝公最困难的时候,站出来力挺过他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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