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忘恩负义了。”
“谁知道呢,当初江露不还是因为得罪她,莫名其妙被开除了吗?她背后还有钟老呢。”
这话一出,原先为沈知岁辩解的都噤了声,面面相觑之后又同时低下头,开始装聋作哑。
沈知岁推门的手指顿在半空,没推开,只是悄无声息转身离开了。
原本还想着接着训练的心思就此歇住。
秦珩接到人的时候,还微微诧异了下,他合上笔记本,笑道:“不是说五点半才下课吗?”
秦珩低头看了眼腕表:“怎么今天这么早。”
沈知岁盯着秦珩看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如果不是秦珩去找的钟艳梅,那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沈知岁默默垂下眼睑,不想在秦珩面前提及舞蹈房的事,只含糊找了个借口敷衍。
她最擅长的一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了。
秦珩的秘书很早就对自己说过,秦总要的只是一个乖巧听话的情人,所以沈知岁一直在竭力演好这个角色。
然而秦珩最近做的事又不得不让沈知岁多想。
他会注意到自己不喜欢吃海鲜因为剥壳太麻烦,注意到舞蹈房的地板打蜡太滑。
沈知岁睫毛轻动,敛下眼睑掩去思绪。
……
吃了饭,秦珩陪着沈知岁在江边散步。
沈知岁很少和秦珩有这样温情的时刻,江风拂面,秦珩握着沈知岁小手,慢悠悠地在江边晃荡。
有卖花的小女孩上前,自从治安严格之后,沈知岁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众场合撞见卖花的小姑娘了。
然而让她更惊叹的是秦珩居然真的从女孩手中买下花束。
玫瑰花好像有点干瘪,月光下还能看见皱了的花瓣。
沈知岁觉得秦珩西装革履抱着这样一束玫瑰有些好笑:“先生,你怎么会买这个?”
她没从秦珩手上接过花束,只是挑眉看着男人。
秦珩不知所措,甚至有点委屈。
买下之后他就后悔了,抱着这样一束玫瑰在江边逛着实在是不太妥当。
他撇了撇嘴,又低下头,动作很慢却很轻柔将玫瑰皱了的花瓣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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