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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袁否勒住赤焰驹,有些吃惊的看着已成废墟的赵家庄。
“好像是遭了兵灾了。”太史慈皱眉说,“不过这也是怪了,幽州军都已经全面退缩易京一线,这常山郡又怎会遭受兵灾?”
张郃却蹙眉说道:“只怕不是幽州兵。”
“不是幽州兵?”袁否说,“那会是谁?黑山贼?”
张郃点了点头。又摇头说:“有可能是黑山贼,也可能是胡人。”
甘宁则提议说:“公子。又何必费心思猜测,下去一看不就知道了。”
太史慈却说道:“公子还是先留在山上为好,待末将先下山去看看。”
袁否爱惜自己的小命,也知道太史慈武艺高强且箭法过人,当下也不矫情,但还是叮嘱太史慈说:“子义,小心些。”
“末将理会得。”太史慈揖一揖,转身催马下山。
片刻之后,太史慈便发回信号,示意袁否等下山。
当下一行十数骑顺路下山,到了村口,众人一眼就看到了倒毙在村口的胡人。
“这是鲜卑人。”张郃拿手中长枪将其中一个胡人的裘帽挑开,然后指着其光秃秃的顶门对袁否说道,“公子你看,只有鲜卑人才会将脑门刮得光秃秃的,匈奴人还有乌桓人都不会这么干,他们已经与我汉人基本无异了。”
“鲜卑人?他们不在塞外么,怎么进关了?而且还深入到了常山郡?这里离长城少说也有六七百里地。”袁否蹙眉说道。
张郃说道:“公子有所不知,鲜卑人只是一个很笼统的统称罢了,其实它并不像匈奴是个统一的部落,鲜卑人分为大大小小上百个部落,几个大部落占据了漠北最肥沃的草原,其余的小部落就有不少投靠了朝廷,被安顿在边关,充当抵御关外鲜卑人的屏障。”
袁否说道:“既然是这样,这些鲜卑人为何还敢深入到常山郡来烧杀劫掠?”
张郃说道:“这些胡人素来无法无天,平时年景好,他们还不会出来作怪,可一旦遇到年景不好,比如遭受了白灾,他们就会成群结队南下打草谷,不过以前胡人最多也就到代郡上谷一带,深入常山郡迟样的腹地却极少。”
袁否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问张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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