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他已经没有选择,没有退路,进入了这一领域,习得了鲁班术,就只能向前,不能往后,再没有退出和摊牌的说法。
这就是《鲁班书》、这就是鲁班术,看了不学不行,学了不用不行,用了想停下来、想罢手、想退出、想半途而废也不行。
一旦沾染上,就必须不停不休地去施展,而要施展,就必须念咒,而念咒,就必然会有反噬——被祖师爷诅咒……
这一路下来,习鲁班术者,就像是身陷魔劫一般,身染鸦.片毒瘾一样,没有解药,没有禳解之法,没有回头是岸,前路,只有苦海无边。
但尽管如此,千百年来,想学鲁班术、寻找《鲁班书》的人,前赴后继,源源不绝,不知千百万之凡几。
这些人,有的人的确是无路可走、想要出人头地,有的人是被逼上梁山、华山一条路、有的人却是好奇猎奇,有的人只想浅尝辄止、见识见识……可到最后,他们虽然都成了祖师爷的信徒,却无一例外地充了鲁班咒的炮灰。
幸运者,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厉凌轻叹一声,再一辨识法局里那道暗红色的气流,三师兄以鲁班尺量出了这道异煞并非孕妇的爻理,可在他看来,这又极其类似孕妇的叠生气场,难道还有其他的异煞气场与孕妇叠生气场煞因同脉、煞理同宗?
好在确如三师兄所说,破除了格兰特太太冲犯的主煞后,这剩下的一道异煞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眼下新房上梁已不成问题,而主人住进去后也不会发生什么流年不顺、灾厄连绵,但要想升官发财、财源广进却也不可能了。
上上签是抽不到了,但下下签也不至于,中平签吧。
厉凌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陈四爷一家准备好了酒席,此刻又来到了房架下,围观的人群又逐渐聚了过来。
“老二,老三,打起精神来,咱要上梁了!”秦绍楠端起姜太公神位,对坐在房架上被太阳晒得无精打采的师兄弟两人说道。
“小凌——小师叔,回去可一定得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学到这些术法的,作为回报,练功时我为你喂拳。”枫条站起来向厉凌说道。
枫条二十二岁了,生的人高马大,器宇轩昂,仪表不凡,当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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