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一路走走停停到了一个小镇,已经是傍晚时分,我在大乌贼的怀里已经微微犯困,被他扛在肩上直接便到了客房。
感觉到他们轻轻的退出,我也安心的睡了。
“莎儿,过来。”我看着深情的司徒,仍旧是那身黑色的盔甲,他身后的世界时一片黑色。
再看向另一边是尚云初,他亦深情的凝望我,我站在一黑一白之间不知该去向何处。
无措间放下了伸出的手,看向前方,半面黑半面白,我被从中间劈开一般煎熬。
忽然我看到我用剑相逼司徒,他的喉头处已经有血色渗出,可是我却依旧固执的向下切去,感受到后背的疼痛。
“啊”我吃痛的叫出声,亦唤醒了自己。
摸向后颈,那里什么也没有,门被猛地打开。
“你怎么样?”乌达阿站在门前,身后昏黄的灯光随之射进来,让我稍稍的安心。
“没什么。”
“你睡吧,我和胥皓天在隔壁,有什么叫我们。”
我默默颔,看着那昏黄的光火尽数褪去,又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想起那个梦。
还记得在猎场时,我看到过司徒喉头处的刀伤,难道是我干的?难道是他杀了尚云初,我愤然所致?可又是谁在我身后给了我一记板栗?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紧紧握住那彩心石,缓缓闭上眼睛,想要在她那里得到警示,得到那些回忆,我的记忆停止在司徒刺向尚云初胸口的剑,那片鲜血映红了我的记忆。
后来怎样,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