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汤,这么看来伙食却是不错,而且味道也不错,如故难得盛了第二次饭。
吃过晚饭,天还未黑,白天折腾了一天,如故一回营帐,收拾了些东西,就准备倒头就睡。
“小古啊,我看着你,也是个颇为白净人,怎么这么不爱干净,不爱洗澡就罢了,居然也不洗脚。”陈皮跟着进了营帐,见如故扒拉着要上床,忍不住,捏着鼻子道。
如故气得差点青筋直跳,恨不得把鞋子砸陈皮脸上去,他这么爱干净人,居然被嫌弃不洗脚!
明明他才是,每天一副邋遢样,不换衣服不洗脸就上床。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人嫌弃!天理何!
“我就是不爱洗,要你管嘛!我就是日日不洗,也比你白净!哼!”用速度,蹭蹭蹭爬上了床,被子往头上一盖,眼不见心不烦。
陈皮不明就里,也是一副不识好人心样,打了个哈欠,没脱衣服卷着被子,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一时鼾声四起。
反留躲被窝里如故,被刺激又被吵,睡也睡不着,一直翻来覆去,直到深夜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和前几日一样,吃了早饭路过操练场,才到了医帐。
这两日伤员不多,事情都比较简单,除了切药就是碾药,好陈皮一直旁边插科打诨,倒是不觉无趣。
日子就这么过着,如故每隔一两日,就会偷偷去湖边洗澡,日子也过很是惬意。
如果没有陈皮,天天耳边唠叨,她怎么又不洗脚上床,大概会好一点。
这日,陈皮和如故起得有些迟,路过操练场时候,人都已经散了,空无一人。
如故有些感觉不太好,来不及吃早饭,就和陈皮跑到了医帐。果然,医帐外排了长队,都是受伤士兵,有只是轻伤,还能站稳,有是被担架抬着。
从医帐里走出一男子,陈皮一见来人就扑了上去,“大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如故这才想起来,上回陈皮说过,那个屋子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了,好像是叫麻黄。
“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多伤员。”陈皮应当是很敬佩这个师兄,看他星星眼就知道了。
如故走到了他们身后,听麻黄说道:“昨日夜里,有敌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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