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倒没什么,掌教则微微偏过头,目光不太友善。
沈飞缩了缩脖子,跳下马背,快步走到掌教面前:“徒儿沈飞,拜见师尊。”他恬不知耻地跪了下去,好像之前的不愉快从没发生过。
邵白羽无奈了,心说:这厚脸皮的本事,我还真得跟你学学。
他见沈飞偷偷地冲自己摆手,摇摇头,也跳下马背,快步走到掌教身后,跪下了:“徒儿邵白羽,给师傅请安。”
李易之背着手,还是不说话。
两人都不敢抬头,两膝挨地,双手抱拳跪着。
许久许久,沈飞眼珠一动,拉着邵白羽连着叩了三个响头,一边叩头一边喊:“徒儿,沈飞(邵白羽)给师傅请安,徒儿沈飞(邵白羽)给师傅请安,徒儿沈飞(邵白羽)给师傅请安。”
李易之哼了一声,仍不转身:“请安?日上三竿来请安?我看是示威吧。”
邵白羽默然不语,沈飞连连摇头,道:“岂敢,岂敢,数月未见,恩师风采更盛,我二人乍见之下,一时不能确定便是恩师本人,不敬之处,请您莫怪。”
“认不出自己的老师,回家的路总认识的,下山去吧。”掌教猛挥袖,作势欲走。
沈飞连连求饶道:“我二人资质愚鲁,还妄恩师高抬贵手,开开光罢。”
“资质愚鲁?”李易之总算转过身来,目光锋利却隐含,扫过来的时候,本来抬首应答的沈飞不敢直视,低下头去,“你。”他指指邵白羽,“你不是自诩雄鸡一唱天下白吗。”
“你。”他指沈飞,“你不是自诩我辈岂是蓬蒿人吗。怎么到了我这,又资质愚鲁起来了。心口不一,你是在诓骗我吗。”
沈飞深深埋头,抱拳的双手向上扬起,举得高高的,“雄鸡唱,凤凰还,天下白矣;少了凤凰的雄鸡,总归是一无是处的,就如我们失了您的教导,便不值一文一样。”
“你倒是口齿伶俐。”
“我一心拜师求道。”
“心坚否。”
“坚若磐石。”
“那我问你,道是什么,求道为何?”
“道于我心,便是芸芸众生,我上山求道,便是想求得一个,芸芸众生该有的活法。”
“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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