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怎么样都不违规。可是你不怕我私吞了努米,翻脸不认账。”
路满心知这事妥了。
“您是开锁工匠,镇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不讲信誉,唯独您不行。”
奥利弗愣了愣,语气放缓:“看来你也有过开锁工匠的经历……我们的技巧为人谋福,却也招来无端猜忌……呵呵,没错,人群中每一个身怀双刃剑的人,信誉就是他的生命。”
奥利弗又找出一个铝杯。
“来点茶叶?还是你们血信徒发明的焦糖豆荚加苦浆草榨出的混合液?你们管它叫什么…咖啡是么……”
三天后。
农场中,囚犯们挥舞镰刀干得热火朝天,时不时有人直起腰观察四周。
“哔”
半空中,一个黑点由远及近。
一名警戒的囚犯高喊:“西南侧发现湖怪鸟!‘癞哈利’,你们小心!”
“预备!”
呼啦啦地从麦秆之间钻出10名囚犯,斜向上高举爆流枪,如临大敌。
“稳住!还没有进入有效射程!”
“哔”
湖怪鸟的身形逐渐放大,这种怪物通身白亮,羽毛反射出金属光泽,鸟喙与爪尖乌黑一片。它是监外劳动的囚犯受伤的最主要祸端。
“瞄准鸟脖子,打出最高伤害!”
“放!”
“砰!”“砰!”
十道细长的气流激射而出,在空中拉出一条条转瞬即逝的气尾!
一发发气流针,命中湖怪鸟的胸腹,怪物悲鸣一声,身形在空中一顿,转而如断线风筝一头栽向地面。
湖怪鸟,在一次性损失50%的生命值后,会丧失飞行能力,转而使用“射羽”攻击。
“大家分散,机灵点,躲开铁羽毛。”
“咻咻”
话音刚落,几根飞刀般的铁羽射来,割坏沿途大麦,直奔几名囚犯。
“噌”
一只铁羽毛擦过囚犯的手臂,肌肤如破了口的面粉袋,瞬间透出汩汩的血流。
路满夹杂在这组十人小队中,他没有选择抵进,而是在湖怪鸟落地时又跑开一段距离,以麦垄为计数线,保持30码的最大射程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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