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对着杜乾微微一笑，说：“能收你的符。”
杜乾眼神中全都是阴翳，说了句：“我不服，你有本事放开我，再收我一次。”
吴渊摇了摇头，说：“我并不会画这种符，也不可能放你一次。”
“你！”
杜乾依旧死死的盯着吴渊，脸上和眼神中，全都是不甘心。
吴渊眉头微皱了起来，地藏王的诉求，的确可以控制杜乾，他无法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
可是控制的也只是身体，和当时的思想，没有下令的时候，杜乾依旧是不甘心的反抗。
鬼不全心全意的服从，那也就在需要的时候能当成一个打手使用。
像是杜乾这种级别的活尸鬼，无法让他全心全意，那就太过可惜，甚至是浪费了地藏王的诉求这张符纂。
深吸了一口气，吴渊看着杜乾，忽然说道：“跟着我，可以让你成为摄青鬼，你还会不甘心么？”
杜乾的身体僵硬了，沉默了半晌，说道：“你知道摄青鬼？”
吴渊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是赶尸匠，也知道你现在这个状态的来历，自然也就清楚，你想要成为摄青鬼，不过我相信，这并不那么容易。”
杜乾忽然笑了笑，说：“既然你知道成为摄青鬼很难，你又怎么敢夸下海口。”
“你可曾听说过，天师油？”吴渊面不改色。
杜乾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起来，他眼中全是不敢置信，说：“你有？”
吴渊深吸了一口气说：“几天前，我还有，不过我身边的一头鬼被其他鬼救走了，他同时带走了天师油。他已经将天师油吞了下去。”
杜乾微眯着眼睛，沉默了半晌，说了句：“天师油，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至宝，区区一头厉鬼，想要几天时间内吞了他，痴心妄想。”
“那么这就是个交易，那只鬼我肯定要收服，天师油，可以给你，在你成为摄青鬼之后，要臣服我十年时间，十年之后，给你自由。”
吴渊表情平静，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丝毫的波澜。
“成交。”
出乎吴渊意料，可又大半部分在他预料之中，杜乾回答了之后，便恭敬的弯腰，喊了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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