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东宫卫士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何苍天恢复的进度较原来想象的更快,第七天,他虽然还是不能坐、躺——毕竟伤口都在臀、背,却可以下地,勉强走两步路了。
当然,没有出门。
郭猗的精心照料、此时代能够寻到的最好的伤药,自然是重要原因;另一重要原因,在何监工的身体——底子真的很好!而且,足够年轻。
何苍天能够感觉的到,生命的活力,在体内翻涌,蓬蓬勃勃,步步前进,而伤势,步步败退。
又过了七天,何苍天勉强可以坐、躺了。
也就是说,他的伤势,大致痊愈了。
这个进度,较太医的估计,足足快了一倍。
哎,既如此,我是不是可以出门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了出来,便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很快,“咯吱”一声,门被人向内推开了。
第一个跨过门槛的,却不是郭猗,而是——孙虑。
何苍天一怔,随即弯腰作揖,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孙郎中。”
我已下定决心,融入这个时代。
郭猗跟着进屋,脸色略有尴尬。
孙虑上上下下的打量何苍天,脸上似笑非笑的,过了好一会儿,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两分讥讽,“这不已经好转了吗?看来,那几杖,也没传的那么邪乎嘛!”
“郎中,这是他身子……”郭猗正要替何苍天分解,孙虑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得了!既然已经好转了,咱们就走吧?——太子传你!”
太子?
孙虑斜过身,已是准备举步的样子,“怎么?还要太子亲自来请你啊?”
何苍天赶紧俯一俯身,“不敢!”
孙虑转身,抬腿出了屋子,何苍天赶紧跟上,同时看向郭猗,意示询问;郭猗苦笑着微微摇头,意示他也不晓得太子因何事传何苍天?
一出门,只觉光芒耀目,何苍天一阵目眩,险些站立不定——今儿并不是大晴天,但屋内昏暗,何苍天半个月没出过门,眼睛大不适应之外,半个月没正经走过路,步伐一快,就有些踉跄了。
一只手自旁扶住了他。
何苍天转头,郭猗朝他点点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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