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蹲下身,用手指去探地上那摊人的鼻息、把那人的脉……
而那人……
“心悸不宁,应当是惊吓所致。”薄绛说。
“薄绛哥,您还会把脉啊。”易晚说。
“粗识一点。也略通几分药理。”薄绛说,“我下午在院子里寻见一些草药。可取来些茯苓、白术、神曲……等,熬制成汤让他服下。”
赵歌手松开女作家,眼睁睁地向着地上的人走去。风度翩翩的自信傅总此刻正瘫软在地上。他闭着眼,眼下发黑,五官狰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刚刚发生了什么啊?”池寄夏插入了薄绛的中药介绍,“怎么一会儿没来,这人就……”
“我们刚刚看见鬼了。”易晚说,“鬼的头掉下来了,傅总被吓到了。”
池寄夏:“卧槽,这宅子里的鬼连自己的后代都吓啊?”
……
……不是吧?
……傅总被鬼吓到了?可那不都是他自己设计的机关、自己找的工作人员么?
赵歌手一时间觉得这个世界极其魔幻,甚至还有种偶像滤镜碎裂的感觉。她呆呆地跟着众人将傅齐声抬到了一楼大厅,节目组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傅齐声此时的丑态。
傅齐声被人安置在长沙发上,其余人等则各自坐下。易晚坐在安也霖的身侧。他发现安也霖在发抖,于是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安也霖察觉到了他的支持,低声道,“我就是有点……”
易晚有些理解地道:“他现在的样子的确难看,你会感觉死心,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方才鬼物来袭时,他甚至都没有让你快跑。”
安也霖:“……我就是有点害怕。这栋屋子里,居然真的有鬼?”
与傅总的爱恨纠葛从安也霖的脑子里暂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于生存的渴望。易晚看着安也霖,眨眨眼,却并没有说更多的、会暴露自己的话。
“真奇怪,王主持呢?”捏着鼻子避免闻到药味的池寄夏不在状况中,犹在探头探脑,“这么大的动静,他跑哪里去了?还有丁别寒……”
“易晚。”
冷冷清清的声音在客厅外响起。众人抬头,看见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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