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晚就是这样一下班就情绪消失的易晚。
虹团的演出效果非常完美。编导组直觉这会是今年跨年晚会的最经典场面,喜悦地通知虹团,他们会在他们表演的片段,插入最昂贵的左下角广告。
薄绛:“那还真是让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编导组接着陷入了两难。一是因为他们希望虹团的演出后的“自由发挥”是可预料的。一是因为他们认为虹团的“自由发挥”或许会导致演出效果更好。演出效果更好,意味着更高的播放量,更多的线上广告商。这可真是难以抉择啊。
池寄夏说:“其实你们不用抉择。反正我们都会自由发挥的。”
只有安也霖问池寄夏:“刚刚你搂易晚腰时的动作不够欲啊,就像你把他当个圆柱体一样。别以为靠演出后和观众互动就可以把效果不好的动作糊弄过去。”
池寄夏捏了捏鼻子:“我刚刚梦见我是个清冷师尊。”
……穿错梦了,穿成一个只知道做学术的清冷师尊了。
只有易晚还在扫视台下。喻容时去哪儿了?
“你问喻容时啊?”助理支支吾吾地,“他今天下午排练完就有事走了。”
易晚:“他不爱我了。”
其实这话里可没有委屈,易晚诈一下而已。
助理:“不不不,喻哥去医院了。晚哥你别误会。”
易晚:“男科医院?”
又诈一下。
助理:“不不不!不是!是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干什么。
……
喻容时坐在喻其琛推荐的心理医生面前,吸了一口气。
“心理咨询,对患者的隐私,是绝对保密的吧?”他说。
戴着眼镜的心理医生道:“是咨询者,不是患者。为咨询者保密,是我们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喻容时总算暂时轻松了点。
时钟一分一秒过去,他皱了眉头,又舒张眉头。几皱几舒之间,心理医生一直在以闲话家常的形式来获取喻容时的信任,终于,喻容时开口了:
“我觉得,我出现了一些问题。”
“发生在什么关系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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