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膝盖骨小巧精致,透着股粉。
脚踝处的白袜上绣着朵雏菊。
处处都美好的不像话。
严烈屏着气匆匆系好带子,垂着眼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暗呼出一口气。
宁星晚打量着他的脸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脖子好像红了?
“严烈,这个是你刚买的吗?”宁星晚看着手肘上崭新的护具问。
“……嗯。”他的声音还是沉的厉害。
宁星晚眯着眼睛往前探了一步,刚想再说点什么,忽然从不远处冲过来一道滑板的声音,倏的停在了他们身前。
“烈哥!我又新学了一招,待会儿你帮我看看啊!诶,这个小姐姐是谁啊?”一颗圆亮亮的光头睁着圆亮亮的眼睛,看珍稀动物一样打量着眼前的的女孩。
光头少年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点婴儿肥,但身上的衣服很旧。
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宁星晚几乎辨别不出那裤子是真的破了洞还是现在最新的款式。
“……嗨。”宁星晚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抬起小爪子礼貌的浅笑着打了个招呼。
她一笑,风里都沾了淡淡的甜。
少年眼睛一亮,彩灯一样,兴奋的从滑板上蹦下来,“姐姐你真好看!像电视上的人!你是烈哥的女朋友吗?”
“额……”宁星晚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倒是想。
但,这不是还没成嘛。
“包子!”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严烈忽然出声,睨了一记眼刀过去,止住了少年八卦的嘴。
顿了两秒,摸了一下鼻子,严烈欲盖弥彰的指了下宁星晚,“这我同学。”
……
因为这句“同学”,接下来的学习过程,宁星晚实力演绎了什么叫教不会的学生。
“你先站上去,试着用脚蹬地。”
“不对,身体稍微蹲低,保持重心。”
“小心!看着脚下的路面!”
“诶——”
……
在宁星晚连续六次栽到严烈怀里之后,某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严烈两只手搀着刚刚从滑板上跌下来的人,目光落在女孩微鼓着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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