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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志二:两个野人,也许三个 春秋小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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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冲我磕头,那小的不知所以然,年长的回身对他吆喝了几句,他也连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冲我磕头,此时,他们的目光当中已没了仇恨,全是感激。

没那么夸张吧,一点剩酒就磕头,这是什么世界?

我愣了半天,突然想起有必要了解对方的语言,便指了指剩下的半截羊身,嘴中喊:“羊!”

对方抬起身来,学着我的音说:“羊!”

对方的音虽然古怪,但确实说的是羊,这让我很无奈,很惆怅。

喘了口气,我又继续努力,做了个吃的动作,说:“吃!”

对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做了一个吃的动作,坚持说:“……

……

沟通就这样断断续续的进行着。

许久过后,对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始结结巴巴的用他们的语言与我交谈。

他们的语言都是些单音节的词,音很古怪,但听得出跟我们的语言隐隐有相同之处。但似乎这野人文化水平也不高,知道的词不多,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百个词,就这几百个词也似乎令对方愁白了头,他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脑海中所有的词,竭力一一介绍给我。

这顿饭在这样的笨拙交流中艰难进行着,吃完饭,已经暮色苍茫。这时对方已经明白我没有敌意,便竭力向我解释着什么,看那动作,似乎是邀请我去他们房子居住。

他们的房子简直就是一个野人的居所,居然是一个山洞,洞前搭了半截草棚,这草棚搭的很粗糙,屋中心的柱子歪歪斜斜,屋子的正中间是一个用鹅卵石垒成的火塘,屋里摆设很少,只有一个柜子上摆满了瓦罐,再就是墙上挂的十几张兽皮。屋内没有床,包括我躺的铺盖也是直接放在地板上。

一躺在这个臭味难当的兽皮上,随即,便被浓烈的腥膻气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身下这个垫子已不知被多少野人睡过多久,各种体味混合的气息,比香港脚还要可怕三分,比瓦斯毒气还要强烈五倍,在昏迷之前,我恍惚想念起汽车的座垫,哦,从汽车到这里也就是半天的路程,估计我的度,若把那座位卸下来当作床,或许能睡得更舒服点……

天亮时分,我被一阵阵刺啦刺啦的金属声惊醒,那似乎是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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