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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chapter09(易拉罐与玻璃瓶...) 露水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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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啊,我反正是闲得无聊。他悟性很高,学得也快,基本的东西我大半年就全教给他了,后来他就会送习作过来,让我点评。”

南笳得知解文山是书法家协会副会长那会儿也嚷着要跟他学,但基础的笔划都还没学完就放弃了。

“那他字写得如何?”

“那就是他的作品。”解文山扬了扬下巴。

南笳看过去,那是挂在茶室后方墙上的一副字,写的是“先辈匣中三尺水,曾入吴潭斩龙子”。

南笳哑然失笑,“挂这儿好几年了吧?我一直以为那是您的作品。”

她走近去看,才发现落款真是“濂月”,印了朱红色的指甲盖大小的一枚章,铁线文的“周濂月”三个字。

银钩铁画的十四个字,她以前当是解文山写的,司空见惯了,不觉得有什么。

知道是周濂月写的,再看就有种异样感。

这字磅礴不羁,又带几分戾气,与她认识的周濂月,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南笳承认自己在套话,“解老师,不都说字如其人吗?那您觉得周濂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只觉得他很苦闷。”

“可这字看着挺豪放?”

“你认真瞧,每一笔都要飞出来,跟要冲破藩篱一样,不是内心苦闷是什么。”

南笳耸耸肩,“他这种有钱人都内心苦闷,我们要不要活。”

“也不是这么说的,”解文山看向南笳,“富贵苦,贫穷苦;得志苦,失意苦。众生皆苦,各有各的苦法。”

南笳不再作声。

虽然说是众生皆苦,可谁又不想要富贵,不想要得志。

-

车在前方路口掉头,司机问周濂月去哪儿。

周濂月沉思片刻,“回家吧。”

对周濂月而言,所谓“家”就是周浠住的地方。

周浠住在西山附近,房子是周母生前留下的,周濂月不喜欢那儿,基本不常住,只每周过去探望妹妹两次。

司机把车泊在别墅的停车坪,周濂月下车前往别墅里看一眼,灯火通明。

他进了屋,客厅里电视开着,却没有人,刚准备叫人,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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