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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白腊树?兔子?麻鹞子 人生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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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洪岩蹲在地上示意。

打马肩就是骑马肩啰!小丫头很高兴,立即往哥哥后背上爬。一只手拿着黄瓜,另一只手扶住他额头。洪岩扶住双腿,小丫头骑在他的双肩上。小峥羡慕地看着比他晚出生十几分钟的妹妹!小丫头骑在肩上威风得不得了。

不过,路旁正在劳作的人看见一个小人骑在另一个大点的小人肩上,颇觉有趣。有心人发现,洪岩并没有感觉吃力,腰直溜着呢!到黄桷树之前,洪岩把小丫头换下来,让小峥也体验一番。

黄桷树还在。黄桷树是一种树,多栽在一些大路山口处,供行人休息。在洪岩的记里,黄桷树曾经大到直径2米,有的说有“簸箕”那么大,还有的说有“南盘”大。树高20多米,树冠径20余米,树下有石墩,干净凉爽,是夏天休憩的好地方。黄桷树树龄长,也由于树高,周围比较空旷,易遭雷击,各种传说很多。

“树老成精”,有人手持砍刀,黄桷树流出的不是白汁,而是红色的血液。电闪雷鸣,在树顶徘徊,是有大蛇在树底洞穴修炼,老天要降雷罚了。有木匠收工深夜回家,走在黄桷树下,感觉有沙土自树上洒落,突觉背上有物,一惊之下,立即展开鲁班仙物——墨斗,往背上一缠再绕了几圈,跑回家,点亮灯火,扔下背上被缠之物,赫然是树疙瘩,浇上洋油,烧得噼哩叭啦,惨叫声声,直至变成灰烬。

洪岩曾经随父亲和爷爷走过远路,见过很多这种庞然大树。至少尖山口就有一棵,黎家庙、兰家梁子也曾有过。时过境迁,这些树大多不在了。1982年,这棵树到了大限,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里,倒了。一大早,附近人们提斧子拿锯子,举家出动,把黄桷树肢解回家。但只过一天,公社发出告示,说树是国家财产,要收回村民弄回家的树枝(说树枝,其实比一些大树还粗,汗)。其实黄桷树材质差根本做不了什么,烧灶都没什么火力。黄桷树倒了,这个地方仍叫“黄桷树”。

黄桷树是一种奇特的树。其它树都是春天发芽发叶,秋天叶黄而落。黄桷树却是以栽下的季节为标杆。只要成活下来,来年必定是栽下的那个季节落叶继而长新叶。黄桷树的嫩芽略微酸涩,可食。

由于此地三叉路口,交通便利。90年代以后,陆续有村民搬来,渐渐成了小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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