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溅出了大量的黄色液体。
好的不灵坏的灵,薛定谔的陈墨掉进了一口化粪池里。
一股恶臭无比的气味开始灌进了他的鼻孔里,那种粘稠稠的流体质感滑过了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虽然他在落下来之前就赶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嘴,但还是无法抵御那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沉入池里的陈墨紧紧地闭上了嘴巴和眼睛,开始努力地向上游去。
白色的大伞在落下时直接覆盖住了这口化粪池,只留下在池中拼命扑腾的陈墨。
陈墨拼命地划拉着,在向上游动了好一会后,总算把头冒出了化粪池的池面。
他先是抹了一把满带粪便的脸,不得不在恶臭的狭隘井口里拼命地呼吸,然而没过多久他就被熏得呕吐连连。
虽然他在心里已经觉得自己算是倒霉到家了,实际上他却是被幸运女神所眷顾的宠儿——
他原本准备降落的田野已经被敌军团团围住,几个空降于田野的伞兵刚落地,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取出枪支,就被守株待兔的敌军机枪班打了个透心凉,受伤的伞兵则在黑暗之中痛苦地哀嚎。
但是陈墨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还没来得及吸几口新鲜空气,两个穿着弗伦奇式黑灰色制服的士兵已经摸了过来,他俩慢慢地拨开了树篱丛的叶子,从密林深处发出了两道饱含杀意的视线。
在黑暗中,两名敌军静悄悄地拉开了枪线,依托着树木的掩护之下,举着kurz98步枪和斯太尔wp34冲锋枪向化粪池缓缓靠近。
明亮的月光映射在了wp34冲锋枪的枪管,枪管上的散热筒被月光折射出黑亮的光泽感。
两个敌人并没有发现“精准”空降到化粪池里的陈墨,他们只是看到有伞兵降落到了这一带,立刻就赶了过来。
当二人发现那名敌军伞兵掉进了一口化粪池中时,肃杀的紧张气氛便戛然而止。
虽然两名莱茵军士兵经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无论多好笑,他们都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两人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会,然后从喉间发出了憋笑的“噗嗤”声。
其中一人发话训道:
“汉斯,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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