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倒要请大家评评理。”
说着,他就朝刘骥怒目圆睁,喝道:“刘骥你不要走,那件事我正要和你论道论道。”
刘骥本来就没打算走,既然王阳这么说,他就更没有退避的道理了。
走进了大厅,拱手向几位长老行了一礼才开口:“属下刘骥,拜见诸位长老。”
供奉遇到长老,要先行礼,这是规矩,刘骥倒不偏废。
行过礼后,大家都是田炎府上的客人,刘骥也就不必再拘礼了。
在田炎的招呼下首的位置加了一个座位,坐了下去。
瞥了一眼气势汹汹的王阳长老,刘骥淡淡道:“王长老,有理不在音调高,您要教训我这个做下属的,请慢慢说吧,不必着急上火。”
在场都是长老,刘骥倒不便大咧咧的目中无人,给人留下不尊上司的坏印象。
虽然任苍穹并不怎么将王阳放在眼里,但是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倒也不用破坏规矩。
当然,如果王阳不识相,非得闹一闹的话。刘骥的原则只有一个,你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你。
慢悠悠地饮了一口茶,刘骥微笑淡定,等着王阳发难。
王阳一拍桌:“刘骥我来问你,我那侄孙,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蠢话,你也不用摆上司架,直接将他一撸到底,连执事袍都给扒了。
你这样对待下属,岂不是寒了下属的心?”
“呵呵,还有这样的事?”那水镜长老好奇问道,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内幕,还是煽风点火。
“王长老,你说你侄孙只是说了几句话,我似乎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他那一身执事袍,是他自己脱下的吧?”
“你……”王阳大怒:“你如果不拿天刑堂威胁他,他会脱掉执事袍?”
局势显得剑拔弩张,王阳满脸怒容,好像一头要吃人的老虎似的。
气势汹汹,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势。
刘骥却是不慌不忙,淡淡问道:“王长老,我想请问,为什么我能拿天刑堂威胁他?
如果他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天刑堂又怎么威胁得到他?
他若不是作奸犯科,坏了浩宇山的规矩,又怎会害怕天刑堂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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