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能报仇，岂不是白黎族的每一个家庭都要死人，这…我怕阿瑶下不去手。”
鲁山有些纠结，不光是阿瑶下不去手，恐怕他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下不去手，里面不仅有和他经常下棋的老友，甚至有喊过他叔叔、乃至爷爷的后辈。
“鲁山，我问你，你当初修炼是为了什么？”
龙飞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到远方，脸色平静的问道。
“保护家人。”
鲁山愣了一下说道，不明白先生为何这么问。
“现在拼命的修炼为了什么呢？”
龙飞继续问。
“这…为了报仇雪恨。”
鲁山似乎有些明悟，脸上闪出一丝坚决。
“阿瑶修炼是为了什么？”
龙飞继续问。
“这…也是为了报仇，虽然她没说，但是我能感受的到。”
鲁山苦笑，他完全明白该怎么选择了。
“是啊，你觉得我善良吗？”
龙飞淡淡一笑，问了一个让鲁山愕然的话题，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先生当然善良，救人于危难之中，如果说先生不是善人，世界上恐怕没有善人了。”
鲁山回过神来之后，连连点头，语气非常肯定的说道。
“可是你见我杀人的时候眨过眼吗？手段又如何？”
龙飞继续问。
“这…”
鲁山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眼前的少年虽然看似人畜无害，动起手来可是杀伐果断的主，如果是敌人，几乎一击必杀，没有活路。
前有雷山的日国大宗师，后有白黎族执法长老，死的都很惨，并且杀人之后，脸上毫无表情波动，看不出悲喜，其作风，完全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种人怎么会和善良联系在一起？
“我…我…”
鲁山说不出口龙飞残忍的话，但知道说谎也肯定会被龙飞察觉，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说。
“白黎族杀你家人的时候，手段可能比我杀人时还残忍，你现在纠结什么感情的问题？怕死的人多？复仇，就是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赶快决定吧。”
龙飞拍了拍鲁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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